岁月如歌:夜幕降临时分,我们相约河边散步。她说:每一次我看到这起伏的斜坡,心中总会涌起别样感动。我猛然一楞,老老实实地说:“我好像失去了这种敏感性,变得麻木而迟钝。”
小广场上,有樱花树下落花一地,年复一年。落花时节是一个人DU 立享受孤DU,还是两个人的逢君知己畅言,以往好像总有着一些人为的刻意。广场南边又有一树不知名繁花。我笑言:现在它算是花,还是树?它开着花却又有树的威仪树的枝繁叶茂,我们好像很难命其名,一年之中,一季花季三季树季。如果它有思想,它又该如何完成自己的身份认同?
我当真是想多了啊。或许这是我们人类的通病,将自身的焦虑投射到所有所见之物上,必要给世间每一事物定其位命其名,方显正式,是花是树,正名之后,然后有了评价有了比较,也有了辛劳。然而对于花或树来说,有什么重要的,又有什么当紧的呢?生命来过,绽放过,足矣。
比如我,对于这自然之景,似乎失去了敏感性,又怎样呢?殊不知一念灭之时,一念起,亦如此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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